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☆、晉江首發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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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時有人來報,說是有一個男子帶著一位女子,說是來救人的,能夠使流蘇醒來,長生與溫言承一聽,便追問是何人,而來報的弟子只說不知,他們二人便稟退那弟子,一同前去。

忘九渾身血口子,不要包紮,不要梳洗,她就那麽急著要見溫言承,靠在雪球懷中,看著長生和溫言承打遠處走來,這才勉強站直。

身上到處都是傷痕,看的溫言承眼睛裏閃過一絲不安,但只是片刻,她是去了哪裏?走了又回來?這個死女人究竟想幹什麽?難道害人害的還不夠麽?

將浮仙果拿出:“用這個,就能讓流蘇醒來,我沒有騙你,我沒有要傷害她,她醒了,你可以問她,你說我與妖魔有聯系,我承認,但絕對沒有做對不起你的事,也沒有做對不起天下蒼生的事,溫言承,你信我好嗎?”

溫言承道:“你的東西,再不敢相信,誰知你又安了什麽心,這次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的,就休怪我了。”

“你不可以傷她,阿九為了你,為了能夠流蘇醒來,她獨自一人前去拿浮仙果,你看看,她渾身的傷痕,她這個樣子,都是為了你。”

“你又是誰?我看你也是妖所化,今天,就連你一起收了。”

長生攔住溫言承:“且慢,溫兄弟,這浮仙果是真,它的作用我也知道過一些,九九說的不錯,確實可以使流蘇醒來。”長生看到這樣的忘九,他竟是幫忘九說話,多日不見後,沒想到,再見便是這種情形,眼下花無顏正在尋忘九,而他總感覺到忘九的身體裏其實隱藏著很大的力量,這種力量和那書中敘述的大地之脈的力量相差不多,或許,九九能夠起到作用,師傅臨終前有說到忘九的事情,不知她是誰,卻是這場災難中必不可少的人,溫言承喜歡忘九,他一早就看的出來,而此刻的溫言承根本就是被憤怒沖昏了頭,該是冷靜下來。

“小白,你……”他憤怒的看著忘九,看著雪球,看著長生,空曠的大殿前,他們幾人成了焦點一般,其實,他也下不去手,只是恨忘九騙他。

溫言承還是選擇相信長生的話,屋內,氣氛異常的寧靜,等待著流蘇醒來。

又不知過了多久,看著床上的流蘇醒來,忘九立刻跑上去道:“流蘇,你醒了,你快告訴他們,不是我要殺你的,你快說啊。“忘九由於情緒激動,搖晃著剛醒來的流蘇。

“你夠了,流蘇她剛醒來,你還嫌把她害的不夠麽?“溫言承拉開忘九,她身上的傷口生疼,雖然素心幫她包紮過,但還是疼的厲害,忘九被溫言承甩開,雪球固住了即將摔倒的忘九,眼睛中滿是怒意。

“發生了什麽?“流蘇因睡的太久,醒來便是有些不知所措,她碰了碰腦袋,感覺頭有些重。

“你剛醒來,好好休息,我們就不打攪了。”素心將溫言承他們都推出去,自己也出來,看著他們道:“也不差這一刻,你們的事情要說開。”

素心覺得看著溫言承,好似看到了以前的自己,她現在靠著長生的術法續命,已經打算好了自己的路子,等六界定了,她就離開,他是要繼承大任的人,他們兩人,終歸需要一個人先放手,而這個人,就是她。

長生讓忘九留下來,有他的用意,他私下試探過九九,可是卻又未曾再有多餘的發現,只見她手中的鎮魂玉簫,便隨口問了句,那是之月的神器沒錯,但忘九說那是有人贈給她的,並非她與生俱來的東西,他也不在多問,但不能讓花無顏尋到忘九。

是日,流蘇醒來,並未像忘九期許的那樣,她只是一的句簡單,我...不記得了,就足足將忘九推下深淵。

忘九怎會甘心,趁著溫言承不在之時前去尋流蘇,問個明白:“流蘇,你為什麽不敢說了?這是不是你計劃的一部分?你從一開始就想把我和溫言承拆散,對吧。”

“九九,我沒有那個意思,我只是想和他多相處一段時日,至於......對不起。”

“我不要你的道歉,這樣一來,感覺我倒是個可憐人,需要搖著尾巴像他人祈求什麽,又像是我在咄咄逼人,起初見到你時,我就知道,你一定是有意來的。”

“但你還是選擇接納了我,不是嗎?九九,我不想與你為敵,也並未要害你,請你給我和他一段時間,這一刻我等來的很辛苦。”

“你現在不正是如魚得水麽?誰都是向著你的,為了讓他討厭我,趕我走,你竟是不惜將自己至於險地,你明明心機如此之重,卻是偏偏要裝作處處可人,心思單純之人,我真是小看你了。”

流蘇看著忘九身後,低下眼眸:“我真的真的沒有要欺騙你,請你相信流蘇的真言。”

“你別想再騙我。”忘九伸手推了一把流蘇,不曾想流蘇卻倒在地上,一道風過,將她碰倒在地,手觸底被蹭破了手掌,生疼,她再看去,是溫言承將流蘇從地上扶起。

他眼裏滿是不願相信,沒想到忘九卻對流蘇再次出手,若不是他及時看到,恐怕忘九又要殺了流蘇了吧:“忘九,你想幹什麽?我聽小白的話,讓你留下來,你怎麽還是起著殺心?流蘇她究竟哪裏得罪你了?”

“呵呵......呵呵......演的可真好。”忘九轉身而去,他為什麽不聽聽她的話,為什麽不願相信她,只願相信流蘇,難道裝可憐的人,真的就這麽能夠博得他人的同情?

忘九逃出天璣山,打傷數名阻攔弟子,溫言承因害怕忘九會逃,卻還是發生了。

她還沈浸在方才他那個眼神之中,我對他到底算什麽?這麽久以來,我們一路上同甘苦共患難,這麽深的情誼,終究都是敵不過一個欺騙局面來的徹底。我什麽都不算,在你眼裏,溫言承。

苦笑,,你從不信我,也從未相信過我,你只相信你眼睛所看見的,不是嗎?

耳邊這時響起了海浪推波之聲,卻沒來由的尋去,朦朧記憶中,大海是她的熱衷,只有到達這裏,才能使得她清明吧,只有將自己丟到大海之中浸泡,才會使得她清醒。

海水尋常拿來戲耍,卻實在是樁妙事,但身上有傷,那就另當別論了,美麗的東西,都是罪過,這是句實話,好比這海水,看上去通體碧藍,特別是在那日頭下一照,更是喜人,但卻是苦澀難以形容,此時將自己丟進大海中浸泡的忘九,身上因取那浮仙果弄的傷痕還未曾痊愈,此刻被這苦澀的海水過上一遍,那是揪心肝的疼,但對她來說卻是能讓她感覺自己還是個活著的最好的東西。

海面上咕嘟咕嘟冒著一堆一堆的小泡泡,玄衣男子看了一會兒,實在是看不下去,這才下海面,擼起袖子,伸手將忘九海水裏拽出來。

得到呼吸的忘九看著玄衣男子,她臉色蒼白,眼睛不知所措,水漬掛在臉頰,顯得白而無力,卻又可憐之極,她不想讓自己看上去那麽狼狽,那麽可憐,此時,哪一處未曾顯露出來?

輕啟朱唇:“你為什麽要救我?龍樓?”

“因為我想救你,你又不欠他什麽,就算是欠了他什麽,上輩子,你為他而死,已經足夠了,何故在為他傷了你自己?”

她聽到最多的總是上輩子,上輩子她究竟是誰?而如今她又是誰呢?龍樓看著如今的忘九,我多希望你能夠依舊那麽單純下去,你不該再次赴了這渾水?

“我該怎麽辦?”有些無助,更多的應該說是好強過了頭之後,遇到低谷時,就卡在那了。

“九九,你要記住,就算沒有了他,你還有我,跟我回魔顛,我說過,魔顛之門永遠都會為你而開。”

忘九點了點頭,龍樓握住忘九冰冷的小手,暗念幾句,忘九身上濕衣裙瞬間幹了。

“九九,忘九,你果真是不知悔改。”溫言承站在後面怒吼了忘九。

正在走的忘九身子一頓,龍樓也停住,雪球這時才追上溫言承,雪球得知忘九離開了天璣山,便急忙追了過來,誰知,溫言承卻是殺氣滿身的也在追忘九,他一路上都在追溫言承,可因他化成人後,法力就更加不濟了,本是擔心忘九被追上,若是被溫言承傷了該如何是好,幸好,魔尊也在此。

忘九不想回頭去看,頭怕看到溫言承的眼神,龍樓轉身:“天絕,不,溫言承,我今天不想與你動手,還請你回去,我想,這個時刻,還是去關心你們所謂的五靈珠加固封天印更為重要。”

“你區區魔頭,又有何資格與我說話,把她留下。”

“忘九,我必須帶走。”龍樓說的話語輕松,但更多的是自信,如今的他並沒有得到完全的戰神之力,不是他的對手,“我們之間,還有一場未曾實現的較量,不過不是在現在,時間到了,我自會尋你,屆時,我們再一教高下。”他轉身要帶忘九離開,溫言承卻先行動手。

幻影的劍氣直逼而來,龍樓護住忘九輕輕一揮臂膀,將劍氣擋住,雪球看著溫言承道:“你究竟想做什麽?你難道真的這麽想殺了忘九?你知道你與她之間是什麽關系嗎?”

“她今日若是跟他走了,我們之間,就只能是敵人。”他話說的很明白,忘九聽在心中更加痛,難道,他不早就把她當做敵人了麽?

“你不該被她愛著。”雪球看著他。

“我不殺你,並不代表我放過你,我只是不想殺無辜之人,識趣點,就滾開。”

劍氣越來越強,雪球哼了一聲跑到忘九跟前,看著忘九,他心中心疼。

“你帶她先走,這裏有我。”龍樓交代雪球,雪球點點頭,拉著忘九,現行而去。

溫言承見忘九被帶走,但無法上前去追,龍樓擋道,他也心知自己與他並不是對手,但他還是選擇出手,但多半則是溫言承攻,魔尊擋,雖說溫言承的法力還是很弱,但也只是比之從前若了,也已經算是高了,笑道:“要是真動起手來,你並不是我的對手,擱在五百年前,或許這句話該是你對我說,但如今,卻是我在說。”

“我的責任,就是保護六界,你們妖魔,也不會有太久的好日子,我會將你們一一鏟平。”

龍樓想忘九也已經走遠了,便道:“我倒是萬分期待,今日不是我們真正對戰的時候,五百年我都等了,也不差這些時日。”龍樓話畢便消息與虛空之中,他來無影去無蹤,溫言承的劍也撲了空,又回到他的手中。

只能眼睜睜看著龍樓將忘九帶走,他只得轉身而去,不知長生可否找見那使五靈珠共同匯出牽引出大地之脈的辦法,最近妖魔氣更盛,封天印也亦是越來越薄弱,據長生所言。花無顏已經讓那瘴嬰之力化成,因他想要將這強大的邪力化為己有,卻無論如何也無法融合,且也是正在處處尋找忘九,如今,忘九卻是被魔尊帶走,恐怕事情不妙,心知追不上,轉身而回,必須與長生從長商量對策。

作者有話要說: 明日自動更,我要上午會友,下午上琴課,晚上碼字,爭取下周完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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